第(2/3)页 “不必客气。” 在回去的马车上,安尼克在脑海中思索了很久。 “安尼克先生,接下来我们去那?”驾驶座上的小贝尔问道。 “哦,回分局,我们检查下受害人的尸体去。” “那信纸的这条线索还继续追查吗?” “要,你明天记得去凯朗格地区议会调查下这种纸钞被那些人能接触到。” “先生不去?” “不去,明天我得再请个假,我的两个妹妹要入学。” 在马车上安尼克抽空看了下预告被刺杀的弗雷的档案。 这个弗雷很有意思,靠着航运发家的新兴资本家,利用新兴的蒸汽船打垮凯朗格地区风帆运输的旧航运巨头。主张增加工业区议会的名额,主张限制上院的权利。最近如果不答应议会的改革提案,号召新贵族大工厂主一起挤兑金镑,并且愿意零成本运输卢克的粮食来对付谷物法案。 “仇敌很多啊,不仅一堆商业对手巴不得他死,政治主张也得罪一大批旧贵族。甚至得罪了一堆金融家和大地主。这操作堪称肯尼迪在世了。”安尼克给出了评价,看来动机这很难找到对手。 港口的分局的停尸间,克莱辛格正在收拾尸体。 “法医先生,这是安保主管史密斯?” 安尼克二人推开房门,只见一个滑稽又恐怖的场面。 解剖台上尸体四肢体朝天,像是一只被翻转过来的青蛙,可是他的腹部朝下,脑却是实向上的,整个人脑袋翻转了一百八十度。 “是的,死状有点惨。”克莱辛格在仔细检查尸体,死因很明显了,气管被扭断了大概率是窒息而死。 “克莱辛格,受害者脑袋遭到重击了吗?” “没有,我仔细检查了颅骨,没有一处颅骨有对冲性挫折伤。更像是受害者被人直接捧住了脑袋扭断了脖子。” “为何这么说?” “因为这个。” 第(2/3)页